54个少女的电车卧轨自杀和彻三杀人后和久美子、光子、优子继续“扮演”家人生活的两段无疑是电影中最为震撼的片段,电影中探讨的部分很多,例如家庭关系中父母对孩子缺乏理解与重视,将孩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却与他们的内心渐行渐远;憧憬大城市想要独立生活的光子在找寻自我中的喜悦、迷失、悲伤;被人遗弃后想要填补内心空缺、沉浸在扮演角色中的久美子等等。 狮子与兔子的追逐,凶手与被害者,不同于动物,人可以转换这些身份,狮子吃兔子,兔子吃草,便形成了社会的”圆”。我们想成为花,而不是花瓶;我们想成为香槟,而不是杯子。但不论任何角色,都是被人所需要的。 说到底我还是不太清楚几句台词背后的含义究竟想传达一种怎样的思想,但是却有隐约的感觉,原谅我的词不达意。
喜欢光子在结尾说的一段台词: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流下来。有些情绪我们可能要消化很久,所以只能扼杀一部分感觉,好让眼泪不要流下。 最后光子也变回了纪子,优子成为了一个无名少女,不知要去向何方,没有交代彻三和久美子的后续,结局比较暧昧,但是电影带来的整体感受还是很紧凑的。
本来很愤怒的,对于圆子温这种没事找事好好过不行吗偏要死脑筋钻地狱,大家都是在苦闷地好好过日子啊,你把人拍成这个鬼样子搞什么啊。为什么大家对这种阴暗的艺术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呢?我不欣赏是不是缺乏了某方面的理解呢?我的家庭是普普通通的中国家庭,没有什么家暴但死亡酗酒也见了很多,还有那些走向死亡没法淡定明智的长辈,他们在不知何时但快了的死亡面前的恐惧不安又压抑着不发疯只以离别时的泪水表现出来的恐惧,真的让我很害怕,拼命想在哲学宗教中找到面对这些恐惧的方法。 圆子温这种做法就像用针挑开小伤口并深究细查不顾尖叫,最终给出一朵枯萎破烂花里的解脱。 在注视着片子里从日常扒出来的黑暗狂乱时,那个男人摆出很厉害的样子混淆着动物相残与人类之间的界限解说自杀俱乐部存在的合理性,我忍着对这些夸张疯狂的烦躁很久了,突然发现我进入太深了! 这部电影在我看来的夸张,仿佛话剧舞台啊!生活中人们不会像在台上那样说话啊,电影的神经病样的狂乱,其实可以看作导演的手段,并不是真实的生活,是被导演扭曲夸张了的生活。 这样一下子就能稍微接受这些狂乱夸张的表现了。 不要在此问我如果是真实呢?你会过这神经病的生活吗? 圆子温对生活中一些细节的重现、把握、用来隐喻非常非常妙,那种让观众能在慢慢细究中建立他给出的意象的模模糊糊的关联感,可以说是才华的表露,形成了一种透明的细致敏感。如玻璃烟灰缸里慢慢展开的橘皮。少女扯着袖子的线头,说着要把它留在过去。 其实纪子父亲的血腥砍杀有点多余,无非是想造成一种崩溃到理智难以承受的痛苦,让这出家家酒的戏建立在极其脆弱虚伪的基础上,让人明白日常普通的家庭生活是个空壳子,每人即使没有真心,只要好好扮演角色,就能变得非常日常的幸福。通过虚伪的壳子,揭露正常的不正常。当纪子父亲无路可逃,木木然握着刀,他也只能从反抗变得屈服,加入了他想破坏的家庭温情戏。看到这里觉得他很可怜,只能走上这一条路,引导发狂的感情的流向,这河流只能朝唯一的口子倾泻。导演你这是在反社会啊。 至于纪子的叛逃,忘却,找回原来的身份,这个路子可说是中二青春病。但也可做更深一轮的理解,扩大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身份是虚名,是在玩轮回(有没有人联想到权力的游戏里的无面人呢?)之类的思想。这样想就很容易理解了。 纪子是怎么找回她的身份的呢?她又在逃避什么呢?一切都是孤独造成的吗?迷失了身份就会变成随情节摆布的人偶、空壳吗?那样濒临失控的破碎样子很难看很神经病! 爸爸演的戏虽失控了,但纪子解放了自己,说出想法,挣脱代表着成熟,成长。所以她回来了。 逃避的正如妹妹优哭诉的,是痛苦。少女,17岁,青春的槛,挪威的森林里的坎。是生命的沉重,活着的沉重,家庭的隔阂,孤独,抑郁…… 迷失身份,问我是谁,是真的活着?还是实验中的大脑的虚拟信号?对存在的质疑,坠入云里雾里。纪子目睹、扮演了太多角色,受到54自杀的刺激,完全迷失了自己。空壳子,填入什么就是什么。所以她相信扮演的才是真实,否定了旧的身份。太深的质疑抹去了存在的实感。她的健忘神经病也可以理解,她的脆弱逃避也可以理解。 所以久美子竟然也不是坏人。那个解说男为自杀俱乐部辩白的话,也洗白了久美子。
「一份评论」终于也有自己的播客了~第一期节目,我们将焦点汇聚在《纪子的餐桌》,一起来聊聊电影背后的故事。在这里,推荐您搭配我们的节目,一同服用以下评论。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自杀俱乐部”
——评园子温《纪子的餐桌》
凌晨到来,天光熹微,清醒的优香最先醒来,并且永远地出走,穿上姐姐离开家时的绿风衣。
姐姐纪子则是缓缓睁开眼,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讲述成青春,最终告别了“光子”的身份,再次成为了纪子。
一个谁也不是。一个还是自己。导演园子温轻描淡写地将其归为一次青春期躁动,却实则让人更加痛苦。
人们轻而易举地转换身份,却又想知道自己是谁。
看似解脱的纪子其实什么都没明白。而优香则是陷入深渊中无法自拔。谁都不知道优香会到达何处。而她会怎么生活怎么思考,也无从得知。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自杀俱乐部。” 最为可怖的是,人人求而不得。
园子温是一位堕落的导演;有人如是说。园子温是一个疯癫的天才;亦有人道是。他的作品钟爱表达暴力、性、以及世俗意义上的变态者。而《纪子的餐桌》和《SUICIDE CIRCLE》则为他的集体自杀二部创意曲。由于众人集体跳入车轨这一幕在两部影片中均有出现,人们普遍认为《纪子的餐桌》是后者的延续。
《纪子的餐桌》是一部被定义为恐怖片的电影。它的剧情切口非常小:一个女高中生囿于困顿而多有束缚的生活,从而迷恋上网络世界加入了一个邪恶的组织,每天扮演着他人的同时还参与策划多名女高中生集体自杀事件。看似诡谲的剧情实为荒诞,剧中有一幕,父亲不愿意让她去东京生活,对着她说教。而她,目见烟灰缸中的橘子皮从皱皱巴巴缓缓伸展。她从而想到了朋友橘子,虽然从事性工作,但依旧笑得像个橘子一样。“你以后想成为什么?”“我想成为橘子。”滑稽的对话指向性过于模糊,从而只能被拿来怀念。无人知其意。
纪子是在一个停电的夜晚溜出了丰田老家,前往东京。彼时父母陷入惊慌,而妹妹为了探寻真相而开始记下日记。纪子则在东京上野站54号见到了“上野站54号”,那个出生在地铁站储物柜的久美子。当时的纪子内心充满了对新生活的愿景,她和久美子一起倚靠在储物柜上编造过去,把风衣的线头拽下来,把它当作脐带。她是新生儿光子,而现实在这一刻分离,走向荒诞。
她并不知悉久美子的计划。她怀着少女天真而富有表演欲的心,加入到久美子策划的集体自杀中。但她目睹一切发生,产生了畏惧。纪子和没有过去的久美子不同,久美子可以生活在编造的谎言中,过去对她来讲是是一种“虚幻”,她从未以双脚步入自己的生活,以双脚丈量土地的宽度,感受生命的重量,而纪子有着切实的过去,真正存在的家庭,空间与时间的荒诞未曾有过机会入侵。相较于纪子的“实存”,久美子更像漂泊在半空的云朵,她的生活,是随时可抛,若隐若现的“轻”。
致使纪子家庭崩溃的并不是她的出走,而是她妹妹也随她离去。妹妹优香留下了暗示,随后去寻找姐姐。她不爱姐姐,但是她还是要离开。这种表达方式是属于园子温独特的脆弱:因为渴望爱,无法接受任何残缺的事物,所以就要亲自去寻找圆满,寻找合理性,不计后果、在所不惜。姐妹二人离开后,父母彻底崩溃。身为画家的母亲开始重画一家人团圆的场景,照片里下垂的嘴角上扬起来,刻意补偿内心的崩溃,最终也自杀身亡。而父亲则根据优香所留下的日记,找到了久美子的自杀俱乐部。父亲和自杀俱乐部的男人在餐馆的争执解开了久美子的阴谋:她的自杀是一种献祭。
场景在久美子的回忆中转到了决坏死前不久。她说她想学心理学。她还说“大家都想做香槟而不是杯子,但是世界需要杯子和花瓶,需要有人演”。后来决坏为了转化自己的身份,扮演了一个出轨的妻子,最后被疯癫的男顾客捅死。
而这其中值得思考的是,为什么她把祭献自己作为实现生命意义的唯一途径?从这一点考虑,电影“恐怖”的本质就渐渐分明。我并没有真正理解其意,但是园子温极端的叙事手法可以让我们窥见,作为一群“思考着人生”的少女,她们正自觉地走向死亡。《纪子的餐桌》作为一部以自杀为主题的电影,所有的自杀事件统统体现在配角上,某种层面上来说,自杀对于主人公她们三个的所施加的影响,是通过认识人的死亡和自我认知无法解答的矛盾。她们终究会面对死亡,但是以何种姿态,周围的人业已呈现于她们。
自杀是思考自我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他者与自己本身的界限逐渐明晰,自我被肯定,否定,感受。自杀给予了人更多的选择,死亡不再仅仅提供痛苦或者喜悦,而是另一种窥见精神世界的方式。电影中的决坏是被自己的客人一刀接着一刀捅死的,她有无数的机会离开或者叫停。但她死的很快,什么都不剩,最终坚守了自己信任的意念。对于生活的操纵与控制已经凌驾于其本身,就在这毁灭中一步步确认,肯定主体。
可讽刺的是,要求少女们献祭的久美子自己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是,她就不会删顾客的耳光,就不会阻拦纪子父女相见,就不会冲疑似自己生母的女人大喊大叫。如果“家庭出租”的存在是罪恶的话,决坏是原罪,久美子仇恨世界,扩大了罪行。而其他少女既是受害者也是罪人。久美子不相信所有美好的事物,眼中充满了七宗罪。她虽然引导了无数人思考加缪提出的“自杀”问题,而她却仅仅过着她所希望的粗线条的人生。
《纪子的餐桌》作为园子温第二部关于自杀的作品,体现了某种理想层面的物哀:于死亡就像迅速凋零的樱花一样迷人。可是园子温言不止于此,他向人们展现了生存背后关于活着的更深刻的理由。电影里四个重要的女人,决坏代表了无人有罪,纪子代表了反抗,久美子代表了用献祭复仇。而优香则是走向了未知的深渊。正如影片中所说,生命是一个圆。这部作品亦如是。自杀在这里不是问题,只是一个现象,在展开叙述的时刻,我们也同样被直击,没有人能够逃避。
作者:栗树(该作者其他文章见于:《摇滚于我们的时代》)
编辑:东南尔
审稿:东南尔
图片来源:豆瓣、网络
在似乎是《循环自杀》的另一平行空间里故事线逐渐完整,从一家庭的瓦解看自杀俱乐部的存在和少女卧轨事件,同时补完了该组织的纲领思想:圆--去自愿地扮演受害者角色,促进自然界中生死循环的和谐,纪子们选择成为某种自愿扮演的角色解放空虚的象征关系达到‘自由’,去和自己链接起来---反复出现的台词----自杀 通过毁坏肉体触及真实,我无法继续好好活在被规定的秩序之中,我通过扮演身份创造了新身份--摆脱规训---打破象征的想像界---脱离依靠他者而存在的社会生命(和别人的链接,不会被抹去却虚假的存在)---去找到和自己的链接(通过不能被理解的异常行为---一如同创作中的‘异’)但是其实也无关与要去寻找真实的处女地,而仅是反抗被作为唯一真实的社会规则而已,这种反抗作为一个艺术的‘实验’而存在是正义的,因为它捍卫了作为象征与想象的世界的无限可塑性;作为真实的行动付诸实践,则是恶,因为没有哪种可能的想象凌驾于另一种可能上,洗脑后的自愿是逼迫的另一种体现-
手法和表演都不喜欢,园子温对家庭社会绝望夸张的表述,看来却真实残酷
这是那种评论必然会两个极端的电影,对我来说有点儿闷,节奏太慢,有点儿伪哲学的装逼气质。“他所知道的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妹妹优香的扮演者吉高由里子很可人儿;电影为啥会贴恐怖标签哩?不解。
女性,17岁,顽固,愚蠢,叛逆,还是个孩子。圆子温就是个片段式心理学专家。用细节尝试探索很多心理问题。
#找部电影合家欢#
不过我还是无法体会其中的精神状态
真心看不进去,空洞,絮絮叨叨,园子温老湿您走错教研组了明显的
把亲情放在自动贩卖机里零售
所谓鬼才。内心戏多到神经质。我没有把握住情节,只是似乎感觉到了这些感受。
久美子还是死了好!
卧槽又让我开眼界了!人可以虚构过去,可以切断那不是自己选择的家庭关系史,彻底地去主体化,掏空自己,像野猫一样游牧,一旦如此,就会不加选择地接受一切符号性委托。这激进的影像正是“人已死”的后现代身体伦理学!
文艺向的旁白和摄影甚至有点岩井俊二的风格,可内核就是很园子温,无爱又绝望。为了逃离家的疏离压抑,主动洗脑和被动洗脑相遇了,近乎邪教,死与新生。人生不就是这样,远离孤独就得守着虚无。
《自杀俱乐部》另一面,主题说得更白,也铺得更开。生命是圆,死即是生,离开就是重聚,循环往复都从扯一个线头开始。
这是《爱的曝光》前园子温最好的作品吧。。。
1. 这样的少女是早慧少女吧,想的事情非常多,也渴望成熟,其实就是欠缺来自家长,社会的引导,所以她自己走出自己的路。2.片子很长,大段大段的女主角及其爸爸的心理旁白。3.日本真的那么压抑?还是说社会太发达了,以至于人们没有了衣食之忧后,不断的深探自己的内心世界?
黑色の青春''世界充滿謊言 大家都無法自信演繹自我他們做不好丈夫 妻子 父親 母親 子女 等等因此 找出我們可以做什麽的唯一方法就是公然躺下並追尋無知感受沙漠 體驗孤獨 用心體會在沙漠中生存 那才是你的角色''
再见,我的青春。ps字幕很弱。
逐渐恢复原状的橘子皮,昨日大衣的线头,迷路的猫是城市的血液……生活安逸无聊到变态,扮演他人寻找自我逃避现实;城市套路深,小镇四口之家被逐渐玩坏。园子温的诗意和中二魂,外加一场52女高中生跳火车的噱头。镜头太随便,剪辑来发挥,这也是他始终比不过三池崇史的原因吧
2006 HKIFF
园子温真有点日本哈内克的意思,这片子看得人很崩溃。
跟爱的曝光一样,导演能把00年代的片子拍出90年代的感觉。她们到东京来寻找幸福,但是却不会找到。想获得新身份的人终将迷失身份——现代人的找寻。妹妹的“无身份”会是出路吗?东京和“资本主义”杀死了传统。——由“网络”得出的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