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能感到的,这部电影缺乏一些作为艺术品的关键要素——刻意铸就的逻辑性与有力的叙事,它作为艺术品是不够格的,它更像一个梦,而将梦栩栩如生呈现出并不就是艺术——但我喜爱它,是喜爱作为梦的它,而非作为艺术品的它。这似是相当适合以动画的形式展示出的一部电影——其中缤纷的色彩、庞繁却只作为梦景的人与物等等为何不作成动作变化等更完美流畅的动画而要举止不那么合乎“完美”的真人去演呢?不过也许这便是“超现实”与“梦幻”之别——还是要置于“现实”景象中、以“现实”为参照而利用、重组重构“现实”的元素而“超”之,而动画却是自始便立足于“梦幻”的。
这是佐杜罗夫斯基自传电影的第二部,我似乎没什么必要说的。不得不承认它之中的许多情景设置与象征是十分随兴而粗糙的,随兴本是最无刻意的,可过多不加修葺的随兴产物置于艺术之中却显得十分刻意,而某种意义上艺术的技巧本就是通过高超微妙的刻意将那一层随兴看起来的刻意抹隐掉,使艺术整体重新呈示出自然——以刻意达到的(多少是表象的)自然。一往无前、过于无反省的浪漫主义会使心灵感到“尴尬”或被认作矫揉造作,即可如此解释——这也是这部电影的所显露出的吧,或许也是导演自己更重视作品的表达性而不重视作品的观感、将“观众”仅置于第三位的结果吧。
当我发现饰演母亲Sara与初恋Stella的竟是同一人(其实并非很易发现)时,当然也顿感哭笑不得——这当然是含蓄(并不含蓄)地表露恋母情景,“我”与Stella做爱(据两人的恋爱协议,似并非“做爱”?)后情景即切至父亲与母亲做爱、老屋被烧后“我”自废墟中拿出母亲的胸衣:“我的母亲,她一生藏在这件胸衣后,像只谦逊的天鹅,藏身于虚荣的鸭群中……”以及最末的与父亲和解前父子矛盾达到顶峰的码头搏斗,都展示着佐杜罗夫斯基欲展示的自己恨父恋母的俄狄浦斯情节——而《诗与尽头》的整个放逐与回归、抛弃与追寻并行不悖的故事不也似俄狄浦斯的故事么?亚历桑德罗的几次独白所问(问虚空、问自己)的不也正是那斯芬克斯之谜么?“赤裸的处女,将以燃烧的蝴蝶,照亮你的路”——这还是一句诗,而Stella向“我”自述仍是处女、等待山上降下的那个云云这段确实太奇怪了,不过——或许太过度的解释——联系到Stella与“我”母亲的联系,则此处似有将我与处女所生的圣子耶稣相拟的暗示?原谅我想得太多,不过对于诗人,自拟于耶稣、自觉为圣子实在是基本觉悟而已。那么与Stella的恋爱与交合便有上帝使圣母感孕的意味——“我”就是“我”的圣父、“我”的上帝,我在那里生出了我自己——“照亮”了自己作为诗人的“路”。
电影中确实有许多自艺术性看并不必要的东西与显得浮夸的任性表达的情感,但细感细想,佐杜罗夫斯基先生倒确只是将这电影作为给自己的梦,只顾将飘脱于地表的梦淋淋漓漓地表达,哪里顾虑某个“艺术”评价体系的观感,想必他本人是十分陶醉的,又作一次自己青春的幻梦真是何乐不为。片中时常出现的并不很隐蔽的着黑衣黑面罩的人来拿取角色所放下的东西或为角色递去东西以表现得如那东西是漂浮来去之处也更任性明白地显露这不是回忆,不是叙事,而是梦——是梦!以及那些超凡脱俗但似并不很必要的裸露与性描述……处处是梦的元素,处处断续、疏离、任意——惟一的统一在于一切元素所指向的那虚无而实在的“我”……近末处的那游行队伍中红色自然大抵象征生命,而黑色骷髅服自然象征死亡,这是生与死之舞,而涂着恶魔面妆却穿着天使衣装与翅膀的“我”狂饮着自其间穿行而过……片末母亲唱着歌自码头踏步而来,四周是片中“我”所经遇的故人,个个被骷髅环抱俘获,也象征故人都已随“我”远行巴黎而走入死亡与遗忘……
我暂忘记自己还要说些什么了,总之,虽对其任性亦感不满(作为观众都会多少感到被沉浸于自己青春幻梦中的导演所无视的感受吧),但它——在我如今的心境下——仍强烈摇撼着我,无论如何,亚历桑德罗是在真正的活着,那些艺术家们(那位ultrapianist!)是在真正的活着,而我,我也是诗人,我也像“我”那时一样年青,我也想、我也会而且立即就要去过那样的生活。我要和你一起去爱、去热烈地感受、去疯狂地沉思存在、去砸碎欲桎梏它者的一切——礼节、伦常、世故、关系……那些都是死的,可我们还活着。 ——2019.6.7夜毕
//对这部电影评价不高的原因主要是,我秉持这样的观点:你说你热爱一个东西,比如诗歌(即便诗歌是所有艺术的王),那你的诗歌里就不应该只是:我要做诗人,我是一个诗人,我要把我的一切献给诗歌诗啊诗啊诗。我更期待这样的态度:我热爱诗歌,所以我的诗歌里有我与我生活的宇宙,我爱诗歌,因为我热爱这个世界,革命动荡与浩劫,花蕊与菩提,都在我的诗里。对于爱人的态度也一样,我很爱这个世界,我也很爱你(诗歌),你(诗歌或其他)是我爱这个世界的一个路径。
风格虽然很新奇,但诗人佐洛夫斯基使用的意像内在饱含的能量并不够巨大。
有的诗人自觉或者不自觉使用的词汇/质料就会有仿佛魔咒般的能力。有个故事讲有个男孩读爱伦坡的著名的重复句“曰,那渡鸦‘永不再’”(“Quoth the Raven ‘Nevermore’”)时诱发了癫痫。我读过某个人诗人读完神曲后写的短诗--我也能从那短诗中感受到神曲的力量。
还有一种正如奥登所说,诗人是使文字产生魔力的人,当他发现了真正有效的符咒时,便迫使不存在的事物进入存在了--create something new。
从这两点看,佐洛夫斯基也不能使人满意。
//最近喜欢的一个17岁小诗人刘佳茵:
哀歌/情歌
这里没有令人向往的溪流和树林
矮木丛里出没的野猫和我们吃同样的东西
同样节奏的生活比如在春夏夜晚发情
同样在秋冬季互相拥抱找地方取暖
而他们能领略音乐中某些我们不知道的成分
可你我都不会羡慕我们满足现在我们有的
一个足够宽敞干净的住所不需要露宿街头
不差的三餐起居舒适一种无聊温馨的小康生活
我们拥有一些姑且称之为知识的东西(姑且称之为知识的东西!
我们拥有的够多可还远远不够
不足矣稳定海平面增长的趋势甚或不足矣让一只将死的猫幸存
不足矣稳定我们的心灵为那片矮木丛(我们的心啊
为与一只猫之间的凝视赋予任何意义
我现在怀疑一切稳固的建筑意识形态
怀疑我正写下的这些象形文字它们为何表示现在他们表示的涵义
原谅我我甚至怀疑你我的爱
我确信爱存在我仅仅怀疑它存在的必要性
我想它不过是人从混沌走向混沌这条苦难之路途中的一声悲鸣......(一声悲鸣!
即便如此,那株矮树丛每年抽出新枝
每年猫儿们在其中生产或死去
每天新生儿的呼号中储存生的信心
每刻受苦者仍在歌唱它们喉头微弱的金色哀歌
而当你我在拥抱中睡去又醒来
又有一声如歌的悲鸣在时间不可逆的轨道里响起...
但愿我们的悲鸣比任何人都更加坚定。
--虽然因为年轻对字句的掌控力不够,但她敏锐的心灵对某些东西却已经察觉到了--我就很喜欢。
//刘小姐致新生儿的歌
幸福,早晨的光,蒙蒙晨雾
笼住你的脑袋,新生儿
玉露流转,你的心跳呼吸
急促,生之渴催醒你,
苏醒的稀疏鸟雀啼鸣
应和你——“生即嚎哭。”你说。
唉请你嚎哭,请坚定
你的声响,愿眼泪明亮你的眼睛
无泪的眼眶只是黯淡
时间的铜钟总在却不永远响荡
愿你所生的片刻闪耀
死神永恒的脊骨将在你的光中震悚。
“生即嚎哭”这一句太好了,首先是一个红脸婴儿刚出生那一刻尖锐的啼哭浮现在脑海,然后预示着人生画卷中无数个哀嚎的时刻--就非常的精确并且高度浓缩。苏轼写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不识愁,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欲断魂,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如果不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坎,谁会去求神拜佛,靠自己发现靠不动了,才开始向某些事低头,这样无数的,生即嚎哭的时刻。
同样平凡的场景
却因为元素多而显得有趣
一个赤身裸体的处女
将用燃烧的蝴蝶为你照亮前路
唱歌的母亲
念诗的橘子皮
负责递道具的黑衣人
用象征与诗歌还有仪式
来作为转折
半只双手
拥有健全的手
可以拥抱你
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行为主义诗人
大脑是用来发问的
心来给出答案
用故事片的形式拍纪录片
终于找到了不用旁白的《啊马克的》
有人40迟暮,有人80青春重启。这个身披花白仍在用魔幻舞台和春光乍泄的肆意妄为捍卫艺术纯粹的可爱之人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导演。
这部略带奇幻色彩的自传体电影是冷漠中的曙光,佐爷泪光闪闪眼里含着对世界的爱意,我也泪光闪闪眼里尽是他的温柔。去理解他的爱意甚至都不用看完他全部作品和访谈,更不用了解他看似悲伤的过往才能理解他的可爱。他的能量在唇齿间,在字里行间,在调色板,在他看别人的目光里。这一部诗无尽头笔墨着重落在离家之后所遇到的人对他人生的影响,温暖之处就在于哪怕他的童年皆是伤痕可他依旧认为自己是个无比幸运的人,他精彩的人生由点成面,每一个人都成为佐爷的色彩。
在少年时代,我就乘上船远走他乡。
我失去了我的群山,和群山微酸的芬芳。
来自群山的那些鬼人,也终将带走我的新娘。
从这里到那里,串接起横亘两千公里的泪。
画片搭建起街巷和长廊,新的生活会有新的地方。
像童书一样,每个人都有一副新面孔和纸做的皮囊。
生于自然的终将回归自然,要学会用小恶回馈善良。
拳打脚踢,撒违心的谎,人情冷暖,谁在你身旁。
用希望泡一杯花茶,用蛋糕画一幅油画。
母亲像百灵鸟一样歌唱,她的胸衣将鸟笼锁上。
棺材板里的歌声荡漾,小提琴缓缓拉出忧伤。
船在海上,马在山里,就像鞋穿在我脚上。
影子缠在腰间,她在阳台上做清亮的梦。
开始作诗,当个诗人,我这样想着。
拾起经书包藏的雪茄,废弃家族庭院的筹码。
苦酒酿造的先知,将我拉出深渊,他轻飘飘地对我说。
会有一个赤裸的姑娘,像蝴蝶一样,照亮我的前程和梦想。
秦兵俑围上围脖,狮子吼没有着落。
我们是蹩脚的艺术家,也是放纵的艺术家。
只是在艺术的小屋里,找不到女神的面孔。
你在咖啡馆,来了又走,喝了两升啤酒。
因为你,我不去在意我的手,跟着你走。
倒地的椅子后,是精神教父的顺水推舟。
用刀割,用嘴舔,这是甜甜的人造血浆。
在喧闹的白日沉睡,在安静的黑夜苏醒。
你背上的缕缕伤痕,是我写下的累累诗篇。
那阵阵痛楚,会让你懂得我翩翩的诗意。
你若允我衣食温饱,我便许你金津玉液。
诗人不辩,我们将永不分离。
闭上了眼,就打开了心,闯进来的是我的缪斯,或者不是。
一句过来,就把自己交了出去,歌声起,喘息声起,哭声起。
诗人的爱,泛起你阵阵的恶心,但你吐出来的,我也甘之如饴。
你的凉衫,和你的薄衣,玉体横陈的时候一切都好。
重获自我的四十天后,我无法再如约奉上。你变成了她。
首先,她予我青丝,然后,我准她远走。让她像群鸥,飞向她的群山。
木偶下,是缠绵的一双手。
在此之前,她是我的朋友。观念不同,拥抱差些理由。
分开之后,我们彼此相守。但愿她,不会介意你的手。
我遇见了艺术家,岁月如歌,生命如诗。
诗像天上的鸟,飞过,不留一丝痕迹。
诗人不争,诗人无需规则,所以诗人要散步。
为了提升觉悟,我们跌跌撞撞地走了一路。
看过背影才知道,原来我们这么地像啊。
诗即行动,在纸笔之外提炼诗情的革命活动。
放纵之后创作,创作之后冲动,冲动之后心痛。
躺在婴儿床上,忘记了空气的存在。愤怒悲伤的时候,我写诗。
穿上大大的鞋,仿佛又变回了小孩。马戏团是座荒诞的大剧场。
笑啊,笑啊,将痛苦包藏。看啊,看啊,这精神力量。
赤裸着接收拥趸,还没相遇就抱憾终身。
醒来吧,相信沉睡好过清醒的诗人。
两个巴掌换一个吻,四个人是一个人。
徘徊在咖啡馆,忘却我的忧愁。
被反射着前进,镜子里有我的追求。
接过琴,摸过手,寻找惺惺相惜的温柔。
知音不在智利,也许她会在巴黎的某个街头。
微凉的海风静静地看着冲突爆发。我有诗人的心,我有博爱的情怀。
父亲老了,压他一头真的快乐吗。拳打脚踢之后,是他告别的期待。
父亲,我亲爱的父亲。他是高喊着同性恋的大头鬼魅。拿着枪,他保护了母亲。
母亲,我亲爱的母亲。她是牢笼中歌唱着的纤纤抚慰。挽着手,她滋润了父亲。
伸出双手,是阻挠不是拥抱。他的面具,镶在他的后脑。
以吝啬,给予我世间一切,以漠视,教会我爱的真谛。
在庸俗和荒唐之后,我原谅。
光光的头皮上,闪着镰刀的锋芒。熟悉的皮囊,走马灯在岸上。
天使献出翅膀,最后一段像在倒放。是远航还是迎接死亡。
世界的哭声席卷,但依然有人在听。闭上眼睛,万籁无声的静。
虽然被结尾感动了,我还是给S分析了半小时这电影为什么不好。一个创作者最糟糕的状态,就是自我感动的状态。一定要自我克制啊。有时候灵感是最容易的,赋予形式是难的。说到想象力,倒是有很多费里尼,伯格曼和Roy Andersson的影子。一个通过艺术自我治愈的例子,也治愈了那些类似经历的人。
亚历桑德罗是真朋克,撕碎一切。诗是行动,他的行动就是赤诚之诗。
道理与疯话是两种情感,有情与无情是两套言语。
老佐继续带领着自己的儿孙逆时而上,扫清家族墓碑上的心之尘魂之憾,最终乘上船,驶向了我们的时代。想继续听其讲述在巴黎的成长心路,因为,老头儿没有给人一丝的过时之感,这种能够与时间洪流近乎完美的融为一体的创作能力,恰恰就是他在强调与追求的所谓看透死亡,便是永生。
肆意汪洋的色彩,暗蓝如春光乍泄,猩红似瓜纳华托,耄耋之年不输蓬勃激情,在艺术中永生,在诗歌中驰骋。
自传第二部。希望大神永远健康,把这个系列完成。Q&A环节,大神完全气功师气场,说什么场内都排山倒海,借机索签名成功。
癫狂且童稚的佐老玩了一把自己的“午夜系列”和“魔幻现实”。Not every one can divide the people can be called a poet。only love and hate can make it。the else just making a fuss。只有爱和恨能成就一位诗人,其他的都只是无病呻吟。
3.5 有趣的是和同一单元的智利电影《追捕聂鲁达》同样的题材同样的时代同样的结局却完全相反的风格,但文学性却远远没有前者来得深入,被荒诞的调子消解掉不少,导演亲自出现的段落更是让电影变的浅显。不过怎么样说,再做一次自己童年和青年时期的梦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帕梅拉·弗洛雷斯一人分饰两角满分!!传记片很容易拍得太实在,这部可以说是充满想象力了。说话像唱歌的母亲,少年舌吻特写,红发巨乳女诗人,走路永远直线的基友,姨妈满腿的侏儒情人,这些都让人难忘,但夸张的舞台剧形式背后又是一个很实在的主题,就是人不断挥别过去走进新生活。
有人四十便迟暮,有人八十青春期却刚刚开始。佐杜洛夫斯基恰好是令人艳羡的后者,他的人生故事本身就是一个超现实的魔幻舞台,有那么多澎湃的幻想,和鲜艳的色彩。拉美超现实主义的最后捍卫者,与过去的自己达成和解,让诗歌与电影跳一支激烈的舞然后死去。
诗也有很多种啊。这样高度个人化的lexicon表达出来的才最是诗。伴随开头音乐响起道具组的一众同仁开始狂欢熟悉的佐杜罗夫斯基悄然登场。好像久违的重聚。一直看到片尾字幕出现我自己的名字。年度观影感动。
只看到最后半小时 但是太好了 太好了 热泪
#BIFF# 自传三部曲之二,比「现实之舞」更自由:戏剧、剧场、马戏、木偶戏、音乐剧等元素加上超现实主义,呼应诗人的养成。阿多尼斯出镜,恩里克·林、尼卡诺·帕拉等诗人及其他先锋艺术家的影响清晰可见。很多台词赞:『闭嘴,诗人不要解释。』『我把魔鬼交给了灵魂。』
所有道路都是我的路。
已经是一部比较克制的佐杜了。但我还是那句话:我爱佐杜和他全家,我爱他们一万年。@London ICA preview
自传体第二部。马戏团/侏儒/小丑/丰乳肥臀的女人,多次验证,佐杜体内确实藏有一个费里尼的灵魂。红发丰腴女人与母亲均为同一人扮演=俄狄浦斯情结。年轻的佐杜与红发女人做爱,交叉剪辑至父亲与母亲做爱。片末与父亲的和解确实升华了整个影片的基调。//你将学会如何快乐的面对死亡。
又被结局惊艳到了。论剧情冲突『诗』不如『现实之舞』出彩,但『诗』佐杜真正把显微镜放到了自己身上(上一部大部分是在父亲、母亲身上),结构了自己,消解了父权、母权与家。 不说了,佐杜下部片子我也要去众筹一发啊。
用无比花哨张扬的方式强调了“我是诗人”,仿佛无比浅显常见的家庭关系也可以无需计较。许多画面具有浓烈的美感,可能是今年HKIFF混剪短片里用上最多画面的一部吧。
嘤嘤嘤 血压又下不来了
本届 HKIFF 看的最嗨的一部片,一部大麻片还很纯瞌完就嗨!诗境与现实交织,连现实都变的不再现实了,好喜欢!所有的外界真相都用最简约的形式投射到了这个并不现实的空间里,走进一家酒吧就能遇到灵魂缪斯,两人一起散着步就能遇到自杀死掉的表哥。融入诗人体内的现实之线。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