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喜马拉雅、珠穆朗玛,在我面前,都是一些宏大的词儿。
几年前,我经历过帕米尔高原缺氧时的沉重呼吸,也经历过穿越天山山脉时头痛欲裂的痛苦。海拔四五千米,人已非人。所以,非常清楚,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和脆弱。
“问鼎天下,谁与争锋”这样的豪情与我无关。
我只好封存起关于西藏、关于珠穆朗玛的想象。
直到今天,当《绝命海拔》遇见《喜马拉雅天梯》时,我发现,这座山,就在那儿,新鲜与震撼,触手可及。
我用眼睛登上了它。
珠峰,由于它的高、险、雪、冷,人们给它贴上了各种标签:圣地、仙境、大地之母、冰雪之乡、天空之神等。
也因为它的稀缺性,登顶,成就了一些人的梦想与野心。
《绝命海拔》用电影的方式,再现了1996年新西兰登山队遭遇暴风雪这一灾难事件;
而《喜马拉雅天梯》跟踪拍摄了登山向导的生活;
两部影像作品从不同角度,揭开了蒙在珠峰上的层层面纱。
面纱一:为什么登顶?
《绝命海拔》中,邮递员说:普通人也可以实现梦想;日本女子说:世界七大高峰,我登上了六座;壮汉说:生活里很压抑,登顶让我呼吸畅通;然后都说:山就在那儿,我就来了。人与山的关系,像哲学一样深邃。
(上图是2015年电影摄制组成员,下图为1996年登山队全体成员)
《天梯》中,也许和选择视角有关,登山者在影片中都没有直面镜头,集体缺席了这个重要命题。
倒是索多,一个年轻的藏族登山向导,用只言片语,回答了这个问题。
“轮,也该轮到我了”
“太阳太厉害了,登山要多抹防晒霜”
登山前发微信朋友圈“我要登顶了”
登顶雪盲后说:“累死了,以后再也不登了!”
登山就是索多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他当然可以轻描淡写的对待这场生死之约。
面纱二:商业登山的事与非
《绝命海拔》从一开始就介入了商业登山公司之间的竞争,对记者的争夺,对营地的争夺,对空间的争夺、对时间的争夺、对资源的争夺。几十家商业登山公司使得尼泊尔南拗热闹非凡、拥挤不堪。在遭遇了伤亡惨重的登顶后,过度商业登山问题已经不容回避。
《天梯》中没有正面触及这个话题。僧人偶尔的一句话,也让人惊醒一下:“这座山是座神山,但现在登山是越来越时尚了,真是没有办法......”
(有些登山者像广告画一样杵在那儿,孤芳自赏)
面纱三:登山秘诀
《绝命海拔》中的向导也是登山公司负责人,还有夏尔巴向导,他们为登山者修建帐篷、修路、搭梯、准备氧气瓶、负重其他辅助设备,带领登山者,哪怕推拉摇移,使命就是帮助登山者登顶和下撤,然后获得每人6.8万美元的收入。
《天梯》中向导的命运一样,在登山学校学习数年,进入登山公司,开始了搬运工的生活:在高山上搬运物资、搬运设备、搬运人,最后像照顾小孩一样把登山者照顾好。登山费用每人30万-40万人民币的费用,到向导这个级别,所剩寥寥无几。
之前,成功登顶的人如英雄一般,接受人们的膜拜。
揭秘之后,登顶是否能理性一些?
电影,一直都是生活的另一扇窗。
它拓展了我们生活的边界,让我们知道的更多、更广、更细。
《绝命海拔》将真实事件转化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以情感和几个性格各异的人物,将观众慢慢带入到那座山的故事里,体验悲欢离合。
《天梯》虽然故事有些平淡、断裂,人物性格有些单薄,但真实的影像、真实的瞬间、真实的只言片语,还是将观众引入到了喜马拉雅的天地里,体验世界的丰富与复杂。
在这个最冷的季节里,有喜马拉雅相伴,何惧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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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喜马拉雅山脉,总是想到珠穆朗玛峰,条件反射冒出8848这个数字来。这种反应是如此真实、自然,以至于不太接受被修正后的8844米。
近些年来,登山题材出现在个人视野里,一次是上海放映了1924年的纪录片《珠峰史诗》,更早的一次是2009年日本导演木村大作拍摄的《剑岳:点之记》。对登山之类的极限运动,并无心驰神往一说,但自小喜欢地理,不免也有好奇。这次的《喜马拉雅天梯》,正是被它的纪实拍摄和4K影像所吸引,试图去寻找电影里的巅峰体验。
对传统藏民来说,喜马拉雅山脉的众多山峰依然是山岳信仰的真实反映。从以前到现在,他们都敬畏它,一直如是。如今,则还有一群年轻的登山向导,他们从拉萨的登山学校毕业,每年负责帮助客户攀登上世界最高峰。隐约知道有这样的向导故事,南边尼泊尔的夏尔巴人,北边的藏族同胞,但却不清楚具体缘由,以及如何运作。
看完电影,问题得到了解答。客户是这部电影的有趣存在,在近半程的电影时间,他们都不曾露面。然后就是一到大本营就落泪的女客户,身体跟不上只能放弃的男客户,已经爬不动却坚持要登顶的不知名客户。到了珠峰顶,客户们一通感慨,向导忙说,赶紧拍照,赶紧拍照。曾经神圣、英勇、突显人类冒险冲动的登山壮举,逐渐变成了井然有序的流水线作业,化为社交网络上的打卡刷新,这就是珠峰登顶的背后故事,隐秘而伟大的。
服务客户的年轻向导们,重复着老师前辈所做过的事情,动员、准备、祈祷、铺路、运输、攀登……与此同时,也不免有产生困惑:影片为何迟迟没有foucs在某一个具体人物身上。虽然纪录片也可以用群像形式展现,但圈内流传一个说法,找到一个好的纪录对象,电影已经成功了五六成。对《喜马拉雅天梯》,如果失去焦点人物,电影很容易变成流于形式的登山运动介绍。一直到后半程,尤其是接到客户后开始的冲刺阶段,《喜马拉雅天梯》才把重心落在了第一次登顶的小伙子索多身上。当他因为雪盲看不见东西,说太累了,再也不想登顶。这种反高潮的落笔,似乎成了影片的某种真实追求。不要忘记在尾声的招生采访部分,镜头对准了一双又一双年轻而纯真的眼睛。他们中有谁能看到日出东方,抑或只是茫茫无尽的冰川积雪。
可以想见,由于并不确定最后登顶由哪几个人完成,《喜马拉雅天梯》摒弃了一些前期素材,并且因为一年一度的登山时间过去,资金链条的压缩,难以完成补拍或者重新拍摄。按照主创们的说法,这是纪录片的遗憾,更是纪录片的宝贵所在。
由于早先就有的心理预期,《喜马拉雅天梯》的4K画面也确实吸引着我。当在电影院看到近乎90度直角的艰难攀爬,铺面而来的飞屑流雪,积久不化的延绵冰川,毫无生气的清冽寒色,大自然的威严确实展露无遗。
对比《珠峰史诗》的黑白画面,这种观影体验是截然不同的,可谓是翻天覆地。因为它太过真实,真实到作为观众的我,无法留住那部分神秘的想象空间。
如果你在意的是登山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么,你应该来看看这部电影。如果你在意的是那些壮美风光,《喜马拉雅天梯》也能满足你的好奇,只是,它的制作用意并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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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登珠峰
(所以我怎么可能不打五星呢...)最喜欢清影的片子总在别人认为需要煽情的时候逗逼...每次看登顶的时候向导们说赶紧拍照,都会感受到鲍德里亚的恶意...
导演选取素材的能力十分堪忧,全片几乎没见到明确的主线,像一个拼盘大杂烩,跟看珠峰上的云雾一般云里雾里。一会莫名其妙混入大本营里的外国人,一会聊起上绒布寺的僧人和神山历史,最后的采访就像给登山学校拍宣传片。仅依靠绝美风光和配乐而没有根系,看得出拍摄艰辛,但缺乏好的整合能力就是辜负。
作为纪录片感觉也并不成功,更不谈作为电影。
登顶对游客来说是生命的高潮,但对向导来说只是一次例行的工作。导演自称是想展示奇观与日常、信仰与商业之间的冲撞,但很不幸,他基本上都没表现出来。结果只拍出了个焦点涣散的风光奇观片。主角吊儿郎当,拿什么都无所谓,导致最后他那句点题的“我再也不想登顶了”越听越觉得像在开玩笑。
说实话看完心情有一点复杂,高山协作队的小伙子们非常值得敬佩,但是"这里有莲花生大师钦命的守护神,还有那么多得道高僧的圣迹,现在登珠峰成了一种时尚,我能说什么呢?"
好单薄的纪录片!着急忙慌赶到影院,全价买了票,然………不好就是不好。
任性所以给五颗星
超五星
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些壮美的风光,而是导演借绒布寺僧人之口所说的那句:现在爬喜马拉雅成了时尚,我有什么话可说呢
其实都有些称不上是纪录片,就是很简单地小小地记录西藏登山学校的日常一隅的缩影。这些作为向导的引路少年,被我们比成是天梯,引领别人的梦想攀上神山。而对于他们自己就是一份不错的工作,要争取被选进登顶队。第一次登顶后会累会疼会苦,叫着下次让我登顶都不登了…这就是他们真实普通生活的缩影。
很不错的一个题材,但执行难度颇大,最后的成片差强人意。片子最大的问题或许在于焦点涣散,导演似乎拎不清究竟想表达什么,最后拍了一堆没有太多内在联系的人物群像。登顶的困难其实主要还是靠说,影像本身没有承担起太多表达的功能。4K拍摄的喜马拉雅雪山确实非常漂亮,蛮可惜的。
风景真好,风景加分额!!
摄像机真好,摄像师真厉害,扛着机器边爬山还要边找角度拍摄。8848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个顶,“快拍照快拍照”……登顶在有些人看来是时尚是梦想,但在另一些人眼里只不过是维持生计的日常工作。藏人称之为圣山,内地人却只想着征服它。PS.真!的!好!讨!厌!屏!摄!的!人!
客户登顶后,向导说快拍,赶紧拍,旁边几个人也拿出手机,拍出来的效果就像在现场一样
映像最深刻的两句话(大意):绒布寺的师傅说「登喜马拉雅成为了一种时尚,我有什么办法」,登山队指挥对登顶客户说「恭喜登顶,赶紧拍照」。着两句话表明,攀登珠穆朗玛已经归属于时尚圈和旅游圈了。
过完重阳节来看登山_(:3√∠)_。看的还是全景声,非常不错!有几位藏族小鲜肉好帅呀,姑娘好看,孩子也可爱,西藏就是民风淳朴啊!神圣洁白的冰山,纯净湛蓝的天空,拨动心弦的配乐,用心又考验人的极限环境航拍。延时摄影和4K摄影的高画质画面简直美不胜收,赞不绝口!最后的花絮好长……
我并不喜欢这种“去征服”的感觉
因为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可能不会去到世界之巅,所以就看的格外认真。拍摄不易~最后还流下两行激动的泪水
说是纪录片吧、却没啥内核。应该是部昂贵的广告片!